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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臉識别全球化方案

發布時間:2017-05-12閱讀次數:3550

 追捕目标的特工逆行在人群中,目之所及,每位旅客的個人信息,不斷被他的隐形眼鏡識别和顯示——電影《碟中諜4》中經典的一幕,讓人印象深刻。

    MH370迷航的第一周,當乘客持假護照登機的消息傳出時,滿懷猜疑的人們希望電影場景裏的迅捷反應,能夠出現在真實的身份認證中:從機場錄像上及時辨認出乘客的臉部信息,再實時地從雲端的人臉數據庫内調取匹配的那一個。

    現實中,馬航尋人的速度無法與電影相提并論。而在此時,對人臉識别的關注,已悄然催長了漢王科技(002362)、佳都科技(600728)等數隻相關概念的個股。人臉識别技術被寄望爲安檢加碼,提高機場、車站等公共場所的安全防範水準。

    這項誕生良久的技術,随着互聯網化的加深,早已不再是一項孤立存在的技術,而是幾大步驟上下協同的“流水線作業”:第一步是人臉檢測,通俗地說,就是确定位置,找到人臉“在哪裏”;第二部爲關鍵點檢測,找準五官做進一步分析;第三步才是基于大規模數據的人臉識别。

    通過設備傳遞,人臉識别技術将過去不能被設備理解的圖片信息,逐漸變成可以被機器理解分析的結構化數據,從而大大提高機器對人的了解,爲人提供更準确的推薦、提高各種信息服務的有效性能。

    針對這場“三部曲”,國際上分别有一套公認的評測體系,即人臉檢測FDDB評測、人臉關鍵點定位300-W評測和人臉識别LFW評測。

    過去六個月的時間裏,誕生于清華校園的創業團隊Face++(北京曠視科技有限公司)接連拿下了這三項檢測的世界第一。3月19日、20日,LFW評測集上,Face++與Facebook先後宣布獲得97.27%和97.25%的性能,Face++以0.02%的優勢暫時領先。

    但Face++聯合創始人唐文斌回應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,“大家對人臉識别的預期到了大學生的水平,而我們所做的其實隻達到了初中生的階段。”在投資者的關注和期待下,這項技術的成熟度和商業化前景卻尚待觀察。

    極客重返技術路

    “之所以創業,一方面看自己擅長什麽,一方面看什麽有價值。我們學習的都與機器學習和視覺強相關,對這一塊比較有把握。”清華大學計算機系2006級、2007級的本科生中,唐文斌專攻圖像搜索,印奇擅于視覺識别,楊沐則在數據挖掘方面見長。

    2011年,拿到人生中第一台iPhone的唐文斌,琢磨着能不能通過自拍的前置攝像頭,做些有創意的産品。恰逢體感遊戲機風靡之際,唐文斌約住在樓上宿舍的印奇,用視覺技術方面的積累一起做開發。“一開始沒想創業,做更多好玩的東西,順便賺點錢”,抱着這兩條原始簡單的想法,他們開始了第一波創造實踐。

    最後的成品是一款名叫《烏鴉來了》(Crows Coming)的體感遊戲,玩家通過搖晃頭部控制遊戲裏的稻草人,攔截從天而降偷食莊稼的烏鴉。這款小遊戲一度沖上App Store排行榜的前五名,盡管在91助手上下載量表現不俗,但全部獲利僅有270多美元。

    面對沒有成功變現的幾十萬下載量,他們打算重返技術之路。但轉軌的深層原因在于興趣本身:手遊不是唐文斌和印奇的真正樂趣所在,“自己不是用戶的話,玩這個是很危險的;團隊的基因在技術,把技術做到最好才有成就感”。

    而更爲本質地說來,這幾位青年人都笃信,把機器變得更加智能一定是大趨勢所在。“讓機器聽懂語音、看懂視頻,這點不會錯,至于我們會成爲先驅還是先烈就要再看了”印奇說,“而在視覺信息裏,人臉信息是最有信息量的。”2011年,當謝爾蓋·布林佩戴着Google Glass出現在谷歌I/O大會上時,他們看到新的機會正在展開。

    就在Face++團隊的年輕人踟蹰的6月,另一矽谷巨頭Facebook宣布收購來自以色列的人臉識别技術公司Face.com,把它的核心技術團隊悉數搬到矽谷,并很快關閉了應用開放接口(API)。

    Face.com入口的關閉正是Face++的機會,兩家公司技術原理類似,當前者被納入巨頭的懷抱,後者選擇開放服務,在雲端面向開發者提供技術服務,不失爲一種差異化的選擇。

    創造者遇見投資人

    當Face++的團隊還在做手機小遊戲時,與清華園一街之隔的聯想之星已經“盯上”了這支連曠視科技公司都尚未創立的學生團隊。

    對于定位在早期天使的聯想之星來說,與清華等高校的系統接觸,發掘技術領先的項目,是投資遵循的基本路徑之一。而雲時代的人臉識别恰是聯想之星投資副總裁劉維的重點關注領域。

    劉維曾這樣表述看好的理由:“一個聽上去很傳統的領域,随着移動設備、雲端計算能力的普及和識别算法的大突破,開始真正進入了臨爆點。過不了幾年,人臉登錄、人臉搜索都将成爲現實,屆時人臉将是最自然、信息量最大的入口,手機也好,新一代的眼鏡、智能家庭、智能城市也好,有廣闊的應用場景。”

    然而,人臉識别的有效性遠遠比不上它在電影中神乎其技的表現。唐文斌對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打了一個比方,“大家對人臉識别的預期到了大學生的水平,而我們所做的其實隻達到了初中生的階段”。

    這項遠不成熟的前沿技術,讓Google、Facebook爲代表的世界級團隊競相在其間一較高下。不過,選擇中國學生領銜的Face++也因此有了更加充分的理由:“在偏向算法的領域,中國人有自己的優勢,這也算投資跑道的一種。”劉維表示。與Face++同期,他還主導了對語音識别公司思必馳的投資。

    通過唐文斌的一位學長介紹,劉維接近了Face++團隊。除行業跑道和技術優勢之外,聯想之星的投資決策還有其他理由。劉維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,唐文斌的組織能力也是一大“加分項”:不僅自己拿到過信息學奧林匹克的金牌,在正式創業前還擔任着國家信息學奧林匹克集訓隊總教練職務。而他所率領的Face++團隊裏,有20名全職員工和20位來自清華的實習生相互協作,他們當中的七人曾經拿到過國際金牌。

    在聯想之星的50多個已投項目中,280萬人民币注資的Face++無疑是最具天使色彩的。天使投資後,李開複和創新工場以數百萬美元接力了曠視科技的A輪融資。

    人臉識别下一站?

    “你一直主張做平台,這是一個緻命的問題,你爲中國的開發者服務,中國的開發者又是最窮的。”在2012年黑馬大賽總決賽的賽場,奇虎360總裁周鴻祎曾向唐文斌抛出三個問題,這是其中之一。

    被聯想之星和李開複支持的“不賺錢平台”卻正好構成了Face++的一道“護城河”。被印奇稱作“類人腦神經元算法”的深度學習算法是Face++與全球同行們比拼的核心戰場。而這一戰場的門檻,遠不是有着人臉識别概念的傳統公司能夠輕易逾越的--在它背後,結構化大數據、龐大系統支持、與具體領域相關的算法,三者缺一不可。

    從2011年9月上線至今,Faceplusplus.com平台已經吸納了2萬多開發者,這些享受免費服務的開發者每天爲平台提供200多萬張圖片。在保護隐私、不作商用的前提下,Face++借用這些圖片及其标注信息進行算法學習,

    基于上述數據和技術的積累,在更加顯性的層面,Face++也開始嘗試一些應用的制作。爲世紀佳緣設計的人臉識别場景中,用戶可根據自己對另一半長相的需求,從網站的數據庫中搜索相似外貌的用戶。這個應用未來可以擴展向其他社交網絡,甚至通用搜索引擎的數據庫。

    此外,Face++與360搜索達成了合作。一種試水階段的圖片搜索應用,能爲360搜索的用戶提供類似“美女搜索”之類的簡單服務。

    憑借這類針對B端的技術服務,Face++團隊已開始有營收,在去年11月初離開創新工場的工位,搬到走出了小米等一批創業公司的銀谷大廈自立門戶。

    在接待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探訪的午後,印奇和唐文斌趕往一場與某互聯網巨頭的會談。随着技術的叠代突破,Face++逐漸成爲更多互聯網公司的業務合作甚至潛在并購對象。

    “一個公司走到現在這個時點,有一定的成績,也是危險的時刻,”對于Face++面臨的現實誘惑,劉維不無審慎地對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說道,“我們總是讨論技術如何産業化,但Face++恰恰相反;短期内能獲得流量、賺到錢,卻會分散應付核心技術的經曆,喪失掉未來更大的商業前景。這不是我們想要的。”

    “我們現在做技術服務,但未來一定不是賣技術的公司。”唐文斌确定地說。他眼中的人臉識别技術,指向高度互聯網化的運用場景,并能夠解決人臉識别的核心需求——非配合式的身份認證系統。“如果不了解核心需求,隻是做一些非常小的産品,實現不了核心的價值。”在他看來,公司的當務之急,仍是技術性能的提升。

    而顯然,要在中關村内述說一個矽谷式的“大故事”,這家初創公司在穩住技術團隊的同時,還需要與風險投資的更多交合。